2014年7月30日

修羅場.我本善良

自小就看葉積奇,一直期望有更多本土創作人把辦公室政治呈現得血肉淋漓,述說出城市人說不出的一種壓抑與扭曲。打工仔日日朝九晚八,只要簡單set個腳架,記錄辦公場內的生態變化,吸引力理應比得上24小時不停播放的Discovery Channel。只是,黃金劇場只會偶有佳作,舞台上又往往過於理想主義,我在想,師奶口味之外是否可以有另一角度呢?

《修羅場》把場景設在學校,不寫學生寫老師,把孩童式的理想與成人化的現實擠在一起,挽起了觀眾的思潮起伏,但是,編導黃智龍延續他一貫的簡單直接,把個人的壓抑與感受訴諸於口,對白太白,往往浮現出舞台劇經常被人嘲弄的老問題。

看《半澤直樹》的時候你會深感制度的束縛,到最後有點希望,再最後繼續落空,心情起伏都被劇情牽住走,但這夜在葵青劇場,我興奮地看到故事微妙的舖排,到最後也只能跌入迷津。兩名教師由分歧到結盟,到最後離奇地各走各路,所帶出的不是希望、不是哀愁,反而是扭曲出一種無可適從的現實狀態。理想,講講就算,現實,還是見步行步?

這就與故事中偶爾出現借喻現世香港的筆觸相反違背,人物似乎繼續清高,但故事卻無矢而終,這又是不是創作上的一種妥協精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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