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8月30日

破地獄與白菊花.黃詠詩演黃詠詩

我喜歡獨腳戲的模式,一個人在說故事,有時心靈密語,有時回憶模仿,就算背後場景都沒變動,主人公也憑一己之力,拉住觀眾上天下海。印象最深刻的,肯定是毛俊輝與他的《低音大提琴》。

黃詠詩是新世代的演員與創作人,她說出一場葬事、一段她與婆婆的關係、一個生於大家庭的少女成長故事。一出場,黃詠詩就介紹黃詠詩,名字,由來,坦坦白白,馬上把我從「獨腳戲」中拉扯出來,原來,這更是一場「棟篤笑」,又或者,是混合體,沒定位,我來(或者大部分觀眾來),都因為是「黃詠詩」吧。

但是,我還是想把焦點放在香港傳統的葬體之上,一本正經的儀式、傳說、象徵意義,又與現代人物(尤其青年人及小孩)的生活形態格格不入,這正好是脈絡豐富的戲劇題材了。或者,黃詠詩飾演黃詠詩演得真,我只感到瑣碎,說三次黃耀明人山人海、兩次穿棉襖的小孩子,又或「的士」、「蝸牛」等等,都具真實感而欠缺幽默感的。

黑暗中,我在等一個把我由「棟篤笑」帶回「戲劇」的感動位,可惜鬧笑的破地獄儀式後沒有成事,也白白錯過了創作人對冥皇星、對天文學的想像了,單靠演繹《月球上的人》一曲就過於簡化了。

我明白這是年青人的創作,在座的觀眾中,我是上年紀的一群,老記住鍾景輝、毛俊輝,沒有認真地看眼前這種混合真假、時空拼湊的新時代創作,但其實,說葬體、儀式、黃詠詩資料準備十足十,呈現到這個時間、地點、人物的各種荒謬形態,創作人也落力地以自己的語言技巧盡情展現,只是,在舞台之上,燈光可以簡約,佈景可以簡約,但我想,視野、感情就不能太過單調。

關於《我不快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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